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挥不去的梦魇

August 5th, 2010

  每一次睡眠我都会作一些情节曲折的梦,不仅仅是“小品”,而是属于“大戏”。
  正常思维下,梦是黑白灰的。人们不能确定梦的颜色是因为人们首先注意了梦的情节,而忽视了梦的色彩;即使梦是黑白的,梦中的我们一定也会认为是彩色的。其是不仅如此,我发现梦境还是寂静无声的,即使有人在我们耳边低语抑或咆哮,你只是明白对方所要表达的意图,真正是对方在用在用“声音”与你交流么?不是的。你只是自然而然地“明白”对方的“话”而已。
  别人如何不得而知,我的梦里,第一人称的感受与心理活动这是肯定的,但往往会出现第三人称追尾视角的进行过程。以旁观者的角度观赏处于事件中心身为主角的自己,原因繁多,但也一定包含自恋与不自信交杂的成分。
  醒来后记忆梳理的梦境总是荒诞,但在梦境中又总让自己愁肠百转唏嘘感概。梦中场景与情节的转换是最完美文笔下的过渡转折,让人没有丝毫的觉察,自然而然就开始了新的故事,忘记了老的情节。
  我的梦,不知从何时起,无一不具有两个鲜明的特征而分为两大类:一,当时代背景模糊,我必定不是一个正常人类,因为我必然能够飞翔(尽管飞行途中必然心有余而力不足,想逃离却快不了、想躲避却升不高);二,当我是一个正常人,那么情节发生的年代必然是在北洋政府年代,并且总会有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子。



Jun. 5th  200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