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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青与耳钉

February 11th, 2010

  也称不上家教如何,只是一般的农村人家;不过一起长大的左邻右居的孩子们都有规有矩,可见此处民风确实不错。也正因如此,从小没有特别教育,但耳闻目濡,心底也留了很多“好”与“不好”的是非观念,比如刺青,也就是纹身,就是一种属于“痞子”、“混社会”的专利,是要被正经人家批的。
  后来知道,刺青最早是水手们钟爱的,后来又渐渐被战场上的士兵们接纳,就怕客死异乡或者战死沙场时,尤其是脸容毁损时,期望同伴能通过每个人特定的刺青辨认出自己的尸体。这让我想起从小家长们就爱跟我开的玩笑,说我身上的大胎记,能让我不怕丢。至于我身上胎记的确切位置,这属于私人隐秘隐私不在讨论范围。
  再后来,多多少少陆续总能接触到一种说法:刺青是活的!基本上这种说法指的“活”,是代表一中象征意义给人物造成的精神依赖——请原谅我如此不解风情、如此理性地解释这种说法。这样的影视作品不在少数,比如《燕尾蝶》,其中的Glico和Ageha。至于似乎还有一部港台片就叫《刺青》的,不知道讲些什么玩意,当时我实在看不下去,匆匆浏览,也就不能多做评价。不过,也有一些作品中的“刺青现象”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精神寄托,而是上升到了貌似玄幻、迷信的地步,比如x-file里我记得有一集;至于不久前的”Max Payne”,那纯粹是嗑药后的脑残,算不得数。
  说回最开头,刚才提到过,童年印象里有刺青的都是传说中的混混,要被正经人家批判的;至于女人身上的刺青,这根本是不可想象、是想都没有想到要去想的。不过现在,似乎全部改观了——精华改观了,糟粕也与时俱进了。女人的刺青也越来越司空见惯;还不仅是数量上的,更是给人感觉上的:混到这个时代,男人们的刺青贬值为“2”、“民工”的地位,而女人们的刺青倒是变得精致、时尚起来。当然这不是绝对,只是我个人观点里的大部分。一时想不起我认识的女孩中一共有几人有刺青,唯一记得,郝佳琪臂膀上有一朵莲花。很久以前跟胡源闲聊,说起女子身上的刺青,得出的结论,女子身上的刺青应该在纤腰与臀部之间,一半在上一半在下,穿着露背装时将露而未全露,最是撩人。

  讲了这么多刺青,终于要说到帽子了。从小不爱戴帽子,一戴上就满头痒,我肯定忍不住一定要扯下来。那时候对帽子简直就是痛恨。尤其是一顶毛线的、兔子形状带两个长耳朵、额头上还缀俩红纽扣假装兔眼的帽子,恨之入骨!这顶帽子现在还在,父亲怕风会头痛,他睡觉时会戴着,……
  中学时期自己设计服装,最喜欢同盟会那时的旅日学生装,然后顺带喜欢上了当时的学生帽。不过对这种学生帽的喜欢只是停留在“喜欢”上,并没有任何实质的动作。
  大学到了东北,感受了零下数十摄氏度的世界。尽管也干过诸如在这种天气里彻夜守在某人窗下、论斤买来冰激淋大快朵颐,但是,还是结结实实地被冻坏过,后患之一,就是如今一遇冷风经常会头痛。也从那时候起,开始渐渐习惯戴帽子。戴着戴着就成了习惯,再也摘不下来。渐渐渐渐,我变成一年四季、不分白天黑夜、不分室内户外,只要我活动着,我就一定要戴上帽子。不戴帽子,就会觉得少了点什么,心里不停地觉得少了点什么。还不停地买各种帽子,嗯。我现在写这段话时正在市图书馆的自习室,穿着自己设计的仿同盟会的学生装,戴着朋友刚从韩国帮我淘来的他们军政府时期的学生帽,呵呵。
  我想,我的戴帽子习惯,应该就等同于把刺青上升到精神寄托层面吧,已经是属于一种“活”的事物、有灵性了吧。

  至于耳钉,提到它是因为,我觉得有朝一日,它也可能成为我地一种精神寄托。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觉得,规规矩矩的男子,明朗、舒畅、整洁,一身有线条的西服或制服,精神的短发与明亮的笑容,单边有一个小小的耳钉……hmmm…真的很让我向往……
  那时候跟人说过,她很赞成,怂恿我去打耳洞;不过最近这种想法被批判了。不知道最终会怎样。

Dec. 8th 200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