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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ndflower

January 31st, 2010

那些在开始的时候旋起的该是风,带着沉沉的檀香或者阴郁.然后有光.
一点一点,耳边人说那是灵魂消失前的绽放.
我问,是否所有人都会安息,没有回答.

一朵花的罪过在于它最终要开放.
她妖冶,她充满欲望.

我永远不知道那些无名野菊,因为它们安静的生,安静的死.
渐渐这种被叫做永恒.

但终究我不是那个期待永恒的人.

传说中,那朵美丽的花叫风.
那隐在其中的一点点的暗香,在每个父亲叹惜的夜里浮动.

花,那该是灵魂吧,寄托着欲望的灵魂,不得安息

尘归尘,土归土,真的那么分明么.
父亲剜了自己的眼,他说他终于可以看清楚了.

若眼只是一个摆设,那有和无又有什么区别

做了一个梦,在一个瓶子里面,
想逃,但是,却发现,瓶子外面还是瓶子.

那花在梦里就隔着那玻璃.
我打碎一个瓶子,它又在另一层玻璃的后面,

血涌动,不停,
那只是执着而已.
其实我不爱它.
我把我的灵魂卖给了那朵叫风的花,
不是因为我爱她,是我得不到她.

我不想承认一个事实:有些东西,你看得见,却永远得不到.
以前有个机器人在遥远的星球上对着地球哭泣.
他说他爱过一个人,然后分开.

他现在只有停留在百光年以前去看地球.
他爱的人这是还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微粒吧.

机器人想,这就是永恒,时间不动,空间不同

Grace
200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