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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花 碎片

Monday March 8th, 2010

  昨晚凌晨洗澡,突然间想到一个很深刻的话题,马上意识到自己可以洋洋洒洒写出许多非常有哲理的废话来;今天早上睁开眼想起这件事,想要付诸行动却怎么也回想不起那是怎样一个具体的话题,一点眉目都没有。
  于是想到情景重现。马上抓条内裤冲进浴室。
  结果无济于事。却无心插柳想起别的一些事情来。 Read more…

木木

Sunday March 7th, 2010

  QQ上有個頭像閃動,查看詳情見是一個叫“木木”的陌生名字;查詢一下地址,“澳大利亞墨爾本”——哦,知道是哪位了。我想起很久以前朋友給我看的一篇文章或者一本書,名字叫作《一條叫木木的狗》。然後是時光推移時過境遷非物是人非,再沒有下文失去了聯繫。
  發現自己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講述一些過往事情。既然如此,那我就乾脆來寫十幾天前、原本不願再作敍述的流水帳吧。
  
  記不清是哪個週末,原以爲時間充裕,上午十點左右感到全通巴士機場綫點;豈料十拿九穩的事情偏有意外,巴士人滿爲患,最早我隻能趕上十二點的班次——下午一點半浦東機場的航班,鐵定 Read more…

淳子咖啡馆

Saturday March 6th, 2010

  前天晚上在从机场回家的巴士上,听到一档电台节目。主持人的声音让我深深迷恋。很快得知,是东广交通频率的节目——《淳子咖啡馆》。全年无休,免费续杯,坐在这样一个咖啡馆里,听她放的老歌,听她低缓、温婉又磁性的女声向你讲述这个城市以及城市中人们所组成的风景……
  已经很多年不听电台。在这之前,在我年少的时候,曾经用收藏的邮政套票换得借来一周的收音机,如痴如醉在黑夜里听着不同风格的音乐,形形色色人们讲述的故事,诸如此类各式各样的声音。电视是外向的,电台是内敛的;电视是热闹的,电台是寂寞的;电视是狭路相逢份外眼明的,电台是遥不可及可遇不可求更有距离美感的…… Read more…

刺青与耳钉

Thursday February 11th, 2010

  也称不上家教如何,只是一般的农村人家;不过一起长大的左邻右居的孩子们都有规有矩,可见此处民风确实不错。也正因如此,从小没有特别教育,但耳闻目濡,心底也留了很多“好”与“不好”的是非观念,比如刺青,也就是纹身,就是一种属于“痞子”、“混社会”的专利,是要被正经人家批的。
  后来知道,刺青最早是水手们钟爱的,后来又渐渐被战场上的士兵们接纳,就怕客死异乡或者战死沙场时,尤其是脸容毁损时,期望同伴能通过每个人特定的刺青辨认出自己的尸体。这让我想起从小家长们就爱跟我开的玩笑,说我身上的大胎记,能让我不怕丢。至于我身上胎记的确切位置,这属于私人隐秘隐私不在讨论范围。 Read more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