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:玻璃女巫的小屋
Tuesday February 2nd, 2010
酒鬼的脸,埋在酒里
天鹅追悼着湖泊
狐狸漫步蓝色月光的草丛
夜风吹拂细碎的裙角 Read more…
我在想我小时候。
在乡下长大多少有些野,有很多城市里孩子永远想象不到的顽劣事绩。然而奇怪,即使都是乡村孩子,却还是独自玩乐不合群。
我是残忍的么?初夏季节里可以在荆柳或桑条上捉到天牛,我一直好奇那种昆虫的复眼,硬硬的,摁上去也不会痛吧。和我们的不一样。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心态,我用缝纫机的大针一只一只给它们钉入眼中。也还是那些时候,水田里可以抓来田鸡。父亲曾经搞过化工,家里有实验室。解剖腻了,我会给它们注射汽油,等它们肚子胀鼓鼓再也跳不动,就放它们慢慢爬走,然后在后面 Read more…
夜是一袭黑色的绸,是水底的昼,浸着人影,也吞噬着人影,却浸不柔一颗心。灯光雪亮得很这是白昼的遗老。白昼被赶走了,它却不愿走,就被夜到处追赶着,最后被迫到了这盏亮堂的灯下。灯光下乱哄哄地尽情地干着白昼的事,不知道夜已经将这间小屋包围了,包围得水泄不通,只要门边冷眼旁观的灯钮掀动一下,那夜便伏兵四起,即刻冲进来,作一次最后的占领。但是,这灯光还在固守着白昼的阵地:是真要占领呢,还是只作作样子?
“你要留下,不能走。”灯对白昼说。 Read more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