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 August 5th, 2010
几天前才在《挥不去的梦魇》中说到,几乎所有的梦境都是黑白灰的,转眼像是故意捉弄我似的,一连两晚,我的梦都是彩色的,的的确确、我能够确信的彩色的。
它们都与摄影有关。
从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天空,清朗澄澈,高原深邃,仿佛底色上覆盖着最完美无瑕的水晶,庇佑着最纯净的蓝色以及明亮天空里点点白云。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原野,看不见色彩,却点缀着稀稀朗朗棕色草垛,分散在视线的尽头,就像雷诺阿笔触下的光线,柔腻、模糊而又遥远。我拿着我的相机记录下这天空与草垛,只用超广角,微微有些畸变。 Read more…
Thursday August 5th, 2010
每一次睡眠我都会作一些情节曲折的梦,不仅仅是“小品”,而是属于“大戏”。
正常思维下,梦是黑白灰的。人们不能确定梦的颜色是因为人们首先注意了梦的情节,而忽视了梦的色彩;即使梦是黑白的,梦中的我们一定也会认为是彩色的。其是不仅如此,我发现梦境还是寂静无声的,即使有人在我们耳边低语抑或咆哮,你只是明白对方所要表达的意图,真正是对方在用在用“声音”与你交流么?不是的。你只是自然而然地“明白”对方的“话”而已。
别人如何不得而知,我的梦里,第一人称的感受与心理活动这是肯定的,但往往会出现第三人称追尾视角的进行过程。以旁观者的角度观赏处于事件中心身为主角的自己,原因繁多,但也一定包 Read more…
Thursday August 5th, 2010
因为下过雨,潮湿的空气里有着很重的寒意。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分,我走出房间静静掩上门,站在湿漉漉的走廊和阳台之间,禁不住有些微微发颤。
西边是城市,那个方向的远处天空,被灯火“熏”得惨淡的红褐色的亮。南边远处有公路穿过,点点的路灯从远方来又向远方去。而我的面前,黑夜里的河流在这里转弯又转弯,绕着黑沉沉的村子里的房屋,不知道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向哪里去。隔了河,对面和东边就是空阔的田野。
是啊,是田野,至少我记忆里是的。现在是黑夜,看不到白天里那些分外眼明的东西。树木都被锯掉了。我假装那儿依然有树影婆娑,而我透过它们的枝枝桠桠,可以望见东宅基那荒芜的野草以 Read more…
Thursday August 5th, 2010
时光总是像一部老电影般,在那些特别的人心里放了又放。
前天还在说,就是这些日子的早春里,要郊游,要踏青。转眼当我在午间醒来,打开喑哑的门,外面肆虐的风已经停了,阳光好到让人异样地伤感。有树有草有池塘,远处的林荫道偶尔有人走过,永不再见的陌生人。
可是郊游踏青应该总是去不了的吧。理由总是那么唾手可得,就比如没有自行车,也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找人借一辆,又比如昨晚睡得不好,今天眼睛全肿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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