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庐山 九
Friday September 20th, 2019
陈磊搭长途汽车去昌北然后飞回了东北,丢下一瓶老酒给我,算是礼物,或者说,贴我一星期的房饭钱。这瓶酒据他自己说是茅台的原浆,完全是市场上普通人觅不到的珍稀货。他才一转身,我就毫无兴趣地把瓶子随手塞到床底下去了。 Read more…
陈磊搭长途汽车去昌北然后飞回了东北,丢下一瓶老酒给我,算是礼物,或者说,贴我一星期的房饭钱。这瓶酒据他自己说是茅台的原浆,完全是市场上普通人觅不到的珍稀货。他才一转身,我就毫无兴趣地把瓶子随手塞到床底下去了。 Read more…
风雪过后,牯岭镇有了一点儿生气。接着雪就不见了,先被堆成坚硬雪白的小山,再用卡车装了,推到不曾封冻的湖里。有这么一天时间,空气中充满冬天的声音,那是孩子们从小就记得的声音——铲子在冰上的笃笃声,鹤嘴锄的丁丁声,马达的突突声,铁链拖在雪上轻盈的音籁。 Read more…
她静静地坐在大椅子上,我收拾起散乱纸笔,想去找点吃的一会儿佐茶。她的眼睛缓缓向四周移动,对每样东西都要注意一下:破家具,尘积的墙壁,堆在地板上的纸稿;穿的、戴的、素描、罐头、破盒子;被杂七杂八的衣物塞得满溢出来的衣橱;凌乱的床,和床上破烂的被子——这一切在她来之前,我自己从没有想到仔细看一下甚至注意过的东西,现在全看见了,和她一样,第一次看见了。她睁大眼睛,深深透口气。 Read more…
“原来你要我给你找一个叫明明的女孩子。”王仕华说,“你不知道她住在哪儿,也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。我要说,你这个难题出得真不坏。”
“她的父母是教师,”我告诉他,“教学生。”
“这样找起来容易些,”他说。“知道哪所学校吗?” Read more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