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庐山 五
Sunday September 15th, 2019
“她有种神气,”我说,“好像不完全属于现代似的。”
我在把我替明明画的几张溜冰装束的素描给余博仕看:小小的纸上画着她溜冰时的各种姿态,或者兜着里圈,或者抵着刀尖、作势欲跑——其实并没有太多新意,只是炭笔在白卡纸上的基本技艺。 Read more…
“她有种神气,”我说,“好像不完全属于现代似的。”
我在把我替明明画的几张溜冰装束的素描给余博仕看:小小的纸上画着她溜冰时的各种姿态,或者兜着里圈,或者抵着刀尖、作势欲跑——其实并没有太多新意,只是炭笔在白卡纸上的基本技艺。 Read more…
那一天是星期天的一个早晨,我第二次又碰见明明。两三个星期来,天气既晴且冷。博物馆旁的庐林湖冻了,完全可以溜冰。我取出史逯强在长春时送我的那双陈旧的速刀冰鞋,赶往芦林大桥去。冰上挤满了溜冰的人。我坐在湖边一条凳子上,穿上冰鞋,把皮鞋扣在裤带上。一步踏开岸,滑出老远,转个弯打住,引得冰花飞溅,我就迎着太阳溜起来。 Read more…
年轻人的心热得真快,我觉得在这山里世界我已经有了一次成功,并且变了个人似的要全世界都来分享。那天晚上,我到花径外丁圆开的玖居不舍餐厅去吃晚饭。尽管走到这湖对面也不远,我能给自己的享受仍不过是这样。我进小餐厅时,那个开民宿的王仕华坐在那里向我招手。旺季时他总是喜欢坐在他的斗室小天地中,招呼过往的熟人小饮两杯茶水,然后以文化圈的话题,神聊到天南海北。“嗨,帅哥,”他喊,“这边位子空着。”他喊谁都是帅哥,这是他的一套,意味着他对他们本人如何全不在乎,或者是他喜欢人家。 Read more…